寒冷,彻骨的寒冷。 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不断的从脑中闪过,拍着门的捕快,燃着火的文书,以及最后跃出窗外时,那暴雨中冷入骨髓的滔滔河水…… “啊!” 猛的一下从昏迷中惊醒过来,粗略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看到屋内简陋的摆设,以及桌上还没修补完的渔网之后,苏檀儿这才大致明白过来,似乎她在当初那晚因为河水寒冷,脚部抽筋溺水之后,便是这间渔屋的主人恰好在河水中救了自己。 身上并没有受伤,只是有些虚弱,一时间还下不了床,湿了水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套打着补丁的粗布妇人衣裳,想来应该是这间渔屋里的妇人帮自己换上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究竟昏迷了多久,当初船舱里的文书有没有全部销毁干净,以及相公与曦儿那边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之后…… “你……这位……那个夫人……你……你醒了啊!” 直到思绪被一道略显局促的声音打断,抬起头的苏檀儿这才看见那名站在房门口似乎正在纠结要不要进来的中年妇人。 “那晚大雨,应该就是姐姐你在河中救了檀儿吧?!” 虽然因为忧心宁毅那边越发紧张的情况,从苏醒之后,苏檀儿那两道好看的眉头就一直紧紧地皱在一起,但是在与门口那位救了自己一命的妇人说话时,暂时放下心中思绪的苏檀儿还是努力将自己的语调变得热络了起来。 而在一番交谈之后,从面前那位妇人结结巴巴的话语中,苏檀儿也已经大致了解到,现在她所处的这处渔村还在淮南道的亳州附近,而在两天前那晚,便是眼前这位妇人以及这位妇人的丈夫,为了多捕些鱼获用来交租,冒险在大雨中上运河打渔,这才将自己从河水中救了上来。 已经整整两天过去了啊! 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这是在与宁毅相处久了之后,学着对方思索时的样子不自觉间养成的习惯。 只是就在苏檀儿打算继续向面前这位妇人询问些什么的时候,屋外原本还算安静的小院里面,却突然变得有些喧闹了起来。 “应……应该是俺家……俺家那口子回来了” 屋里的中年妇人说完话后,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手离开了。 苏檀儿心里明白,对方应该是从她落水时身上的衣着,猜测出了双方身份的差距,担心被自己怪罪,所以才会在她面前表现的如此局促。 只是就像宁毅平时跟她说起的,这种思维观念上的表现,就算她把话全都说清楚,对于对方来说,可能也只会感到更加不安,更加惶恐。 因此,在看出妇人并不太想与自己这位她所认为的“官家小姐”待在一起之后,苏檀儿也就没有再去多做什么过多的客套与感谢。 毕竟对于这家冒着暴雨也要下河捕鱼的贫瘠渔户来说,实际的报答远比口头上的感谢要有用的多。 变得越来越像相公了呢! 想到自己那位明明心里装着大学问,大才华,却偏偏甘愿入赘到自己家中,默默守护在自己身边,每晚与自己安静相处,与自己登楼聊天的相公,苏檀儿的嘴角也不禁微微荡起了一丝甜甜的笑意。 相公,你在汴京还好嘛? 檀儿想你了! ………… “吱呀!” “你就是苏檀儿?!” 才合上不久的房门突然被人再度从外推开,不等苏檀儿将目光从面前床铺上的矮桌上面移开,一个身穿湖青色江湖短打,腰间挎着一对铜刚鞭,体型壮硕魁梧的高大汉子。 就已经压着屋门处那两扇不住发出令人牙酸声音的破旧木板,仿佛一道恐怖的魔山一样,从屋门处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 “你是?” 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虽然眼中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但帮助宁毅剥离密侦司与竹记这些天来,早就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官员情报的苏檀儿,还是在第一眼,就已经从大汉那没有一根头发的狰狞光头,以及腰间那两根标志性的铜刚鞭上,辨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刑部七大总捕之一,宗非晓! “苏小姐,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时候就还是不要装傻的好,既然替姓宁的过手过那么多密侦司的情报,我想苏小姐应该没有道理不知道宗某是谁吧?” “宗非晓,宗总捕!” 望着宗非晓一边走向床边,一边死死盯向自己的那双阴翳目光,苏檀儿的心里也不禁有些发紧起来。 虽然自从与宁毅上京以来,因为与右相府之间的关系愈发熟络,再加上之后接手部分密侦司与竹记间相互剥离的事物,对于以前那些心底高不可攀的官家大人,苏檀儿早已没了最初从商时的畏惧与谨慎,可是现在看着宗非晓那魔山一般压过来的壮硕身影,苏檀儿还是下意识不安地将自己的身子,又朝着床铺里侧悄悄的缩了一缩。 毕竟,以如今右相府风雨飘摇的形式来看,她并不认为以对方堂堂刑部七大总捕之一的身份,会因为那晚她跳入运河,而特意花费两天时间,沿着运河河道一路搜寻而下,来确认她的安危。 “可是以檀儿一介商贾的身份,就算那晚在楼船上混乱间不小心失足落水,应该也会让总捕大人如此挂记,特意花费两天时间,沿着运河河道前来搜救吧?” “哈哈哈!好一个失足落水,如果只是失足落水,宗某当然不至如此,可是如果有人刻意勾结永乐余孽,意图谋反的话,那宗某这区区两天的时间,不也应该属于分内之事嘛?!” “什么?” “勾结永乐余孽,发现事情败露之后,焚烧来往书信,畏罪跳河潜逃,苏小姐,你觉得这个解释怎么样?” “你!诬蔑!你知道那些都不是……” “哼,既然船舱里的那些文书都已经被苏小姐你一把火烧了,那是与不是,又有谁会去在意呢?况且以宗某手上掌握的,那姓宁的和西南霸刀之间的关系,只怕这勾结一说,也并不算是什么空穴来风吧!” “你……” 西南……霸刀……那位刘姑娘嘛…… 即使苏檀儿心里清楚。 宗非晓嘴里所说的一切都是赤裸裸的栽赃与诬蔑,可是在猛然间听到西南霸刀名号的那一刻,知道对方与宁毅之间真正关系的苏檀儿还是下意识的一窒。 难道……汴京城里的局势已经不像相公说的那样可控,难道……他们已经准备对相公动手了? 脑海中的思绪瞬间如麻般纷乱,只是当苏檀儿无意间抬起头才发现,宗非晓那双闪烁着莫名危险气息的阴翳目光,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沿着她身上那件打着粗布补丁的短衫,直勾勾的落在了她胸口那两团丰满的高耸上面。 “宗总捕,请你自重……”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然而还不等下意识想要抬起双手,护紧自己衣衫领口的苏檀儿真正做出反应,从进入屋子以来,便一直向着苏檀儿所在床边不断贴近过来的宗非晓,就已经伸着那只结实的粗壮大手,朝着她肩头那件薄薄的麻布短衣上面,猛的抓了过来。 他……他怎么敢?! “刺啦!” “哼!自重?!苏小姐你恐怕还没搞清楚状况吧?难道你还以为现在是右相掌权时,任由那姓宁的搅风搅雨的日子嘛?!我呸!现在的你就是宗某手上一个涉嫌谋逆的罪妇,所以从现在起,无论宗某怎么审你,为了不让宗某认为你真的参与谋逆,你最好都给我乖乖受着,听懂了嘛?嗯?!” “你……啊……不……你放手……放手……不然……不然我家相公一定不会放过你……啊……” 肩上的粗布短衫很快就被撕开一条长长的豁口,尽管苏檀儿还在拼命的左右躲闪着,可是在宗非晓那双宛如钢浇铁铸的大手钳制下,刚刚才从昏迷中苏醒不久,浑身上下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的苏檀儿。 最终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宗非晓扯开她短衫内仅剩的那件暖黄色贴身小衣,沿着她小衣上缘那片滑嫩的肌肤,一把捏在她胸前那对自从新婚之后,就已经愈发丰腴起来的雪白乳肉上面。 “宁立恒?你以为那小子现在还有功夫来管亳州这里的闲事?唔!这奶子!宁立恒那小子的艳福倒是不浅!我说苏小姐,你这对奶子摸起来还真是又肥又软啊!是不是平时宁立恒那小子就总像我这样帮你揉啊?哈哈哈哈!” “啊……混蛋……你说什么……啊……放开……你快放开……啊啊……” “说什么?!当然是说宁立恒那小子现在自身难保啊!哼哼,另外苏小姐,宗某劝你说话之前最好还是先想想清楚,就算宁立恒那小子在这,辱骂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名,应该也不需要宗某再告诉你一遍吧?另外再看看你奶子上这两个骚奶头,现在不过才被宗某揉了那么几下就能兴奋得硬成这个样子,你说到底是宗某混蛋呢,还是苏小姐你自己忍不住发骚呢?要我说,就算是妓寨里那些几钱银子就能玩上一个晚上的婊子,恐怕这两颗奶头也不会骚成这样,你说是吧?啊?!哈哈哈哈!” “你……啊啊……不……” 相公……相公他……啊…… 暖黄色的贴身小衣被宗非晓一下子强扯着坠落胸前,尽管心中对于远在汴京城里的宁毅还有着无尽的担忧与挂念,可是随着胸衣的系带彻底断开,柔软的乳肉已经再没有一点保留,完全裸露在渔屋冰冷空气中的苏檀儿,现在也只能暂时收束心神,在宗非晓的魔爪中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不……啊啊……别捏……啊啊啊……” 只是就像是宗非晓说的那样,无论苏檀儿再如何挣扎,再如何不愿意承认。 随着宗非晓那只大手的一次又一次揉弄,胸前整个乳球都已经像是一团专为取悦男人的雪白性肉一般。 被宗非晓从贴身小衣里面牢牢攥入手中的她,最终也只能在嗓子里那一声声屈辱中夹杂着无限恐惧的羞耻呻吟当中,眼睁睁地看着她胸前乳肉中央那颗性感的嫣红。 在宗非晓那两根手指的不住挑弄下,像是平时与宁毅同房动情时那样,一点一点的,像是一颗迷人的红色宝石一样,慢慢地充血胀立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滚开……你滚开啊……” 乳头上传来的羞耻反应就像是一根锐利的匕首一般,狠狠地戳在苏檀儿的心口上面,然而还不等她挣扎着想要将宗非晓在她胸口上作恶的那只脏手掰开,早已经忍不住将整个身子凑近过来的宗非晓就已经张着大嘴,将她胸前乳肉中央那颗因为充血而翘立起来的嫣红乳头一口含进了嘴巴里面。 “啊……混蛋……啊啊啊……滚开……啊……别再……啊啊……别再舔了……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酥麻感瞬间涌遍全身,随着宗非晓的嘴里突然用力一吸,整颗乳头都被对方完全卷进舌头中央的苏檀儿几乎是下意识的,在体内致命的快感中,在面前这个强行猥亵她身子的男人面前,好像平时与宁毅夫妻房事时她最为羞人的那样,抑制不住的呻吟浪叫起来。 不!不要!相公!相公!救我!救救我! 无措的双手在半空中胡乱的挥舞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为了推开宗非晓趴在自己胸前那颗油腻的光头,苏檀儿几乎是将手边所能摸索到的一切,拼了命的朝着宗非晓的脑袋上面砸了过去。 尽管慌乱间,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床铺上摸索到了什么,又丢出去了什么。 “唔!哎!妈的!臭婊子你找死!” 直到,眼前突然闪过的那抹血色,以及胸前乳头上那股让她全身酥软的强烈快感突然一松时,下意识反应过来的她,这才近乎本能的推开身子面前似乎一时间松懈的宗非晓,从床铺上面猛的挣扎下来,汲着上半身那件露着胸前两团雪乳,几乎已经完全无法遮体的破碎短衫,拖着才从昏迷中苏醒不久还没办法站立起来的乏力身子,拼了命的朝着渔屋中间那扇半掩的屋门方向爬了过去。 逃! 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