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由政府官员做东的酒宴上,马修红认识了一位服务业的大咖刑老板,此人戴一副金丝眼镜,身着一袭名牌西服,那天的酒宴是在他的一个会所举行。 只他见了男人就递烟,遇到女的就送口香糖,看似为人热情。 当政府官员介绍到马修红时,这位刑老板眼睛一亮,一手递烟,一手举着杯子,说:“兄弟,借步说一句话。” 把马修红拉到一边,低声说:“哥哥有点事,过几天要登门,请你不要推辞。” 马修红心里不爽,什么事还不知道,就要我不得推辞。当时他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那天的酒宴十分豪华,每位客人身后站着一位漂亮的姑娘服务,只要你一拿烟,身后的姑娘就立刻给你点火,就在你举杯饮酒刚把酒杯放下,身后姑娘就立即给你添酒,让你享受一番上帝的服务。 当晚饮酒的高潮是那位官员提议用豪迈杯喝白酒,当然不胜酒力的人自有身后的姑娘代替,所以气氛热烈却无人喝醉,宾主频频举杯,欢笑散场。 临走时,刑老板拉着政府官员又过来对他要求的事做了强调,马修红知道这时不答应,这位官员面子上下不来。于是,肯定地回答一定办好。 刑老板很实在,没过几天就带着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姑娘到他的诊室。 这女孩看上去二十不到,长着一张娃娃脸,有一对与脸蛋不相称的大胸脯,那对乳房似乎要从上衣跳出,站在那满不在乎地四处观看,尤其对墙壁上的男女生殖器的解剖图看得细致。 刑老板大咧咧地说:“一个日本老板看上她了,开价二十万元,就一个要求,来的是处女。这笔生意做好了,他那里有一大批客源,我手上也有一批存货。当然都要到你这里修补修补。哈哈哈——” 马修红也哈哈大笑,说生意兴隆生意兴隆。两人说完,刑老板把那女孩往前一推说,一切听马老板的,就告辞了。 那女孩一屁股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问,现在就做? 马修红看着她那张红扑扑的脸,微笑地说,先说说你的情况,还要检查一下,才能决定怎么做。 这女孩叫尤小婷,今年刚满十九岁,但入这行已经有五年时间了,马修红问她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做,父母不拦? 尤小婷用鼻子哼了一声,他们早离婚了,各过各的,我外公外婆又从不过问我的事。 尤小婷十二岁上初中时家里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她以后的生活。 父母经常吵架已经习惯了,没想到那天从学校回来,家里有一伙人在吵架。 她趴在窗口往里望,却看到父亲与他的情妇,母亲和她的情人,四个人怎么搞的在家里撞车了。 以往都是双方乘对方不在时,把情人带回来激战一番,尤小婷从小就看到父母各自带着情人回家做爱的情景,在她幼小的心里,男人和女人就是为做爱而活着。 突然,“呯”一声巨响,母亲的情人砸了父亲最喜爱的鱼缸,父亲则一拳将那个情人打到门外,母亲尖叫地跑出来,扶起情人,还看了眼尤小婷,两人就匆匆跑了。 不一会,父亲与他的情妇也大包小包也离开屋子。 他们没看一眼尤小婷,她只能蹭在门外,一直到天黑了,外婆找了来把她带到家去,在路上她就决定:以后长大了绝不与男人结婚。 十四岁那年,三个学哥带她到一个学姐家里开派对,几个人猜拳喝酒,小婷没几下就喝醉了。 昏沉沉中,感觉到有人剥了她的衣裤,乳房刚裸露出来,立即被几只手抚摸着,逼逼处也被人扣挖,隐隐之中有人用比手指更软的东西,在她的逼逼上来回扫动,就听学姐说:“她还在醉中,等她清醒了再开苞。” 一个学哥说那还不一样的吗? 学姐说:“你们就不能做点好事,一个女人总要让她经历一下失去处女的过程,这样人生才完整。” 几个学哥都说学姐心好,很有道理。 于是,几个学哥在她身上各处抚摸个不停,如果光是抚摸她还能忍,就有一个学哥用舌头舔她的阴蒂让她受不了,扭动起身子,逼洞里的淫水流个不停,她能感受到自己阴蒂勃起的坚硬,舌苔在阴蒂上滑过时,她感到一阵电击,整个身体挺直起来,学姐在一旁笑着说:“她有感觉了,去拿毛巾给她醒醒,你们就可以给她开苞了。” 冰冷的毛巾盖在脸上,她一下彻底清醒了,睁开眼向四周扫了扫,只见几个学哥赤裸着的身子,挺着硬梆梆的阴茎,围在她身边,学姐也光着身子,站在他们身后鬼鬼地笑。 男人的阴茎她只见过父亲的,小时候父亲经常光着身子从屋里出来上卫生间,一根翘起的阴茎左右晃动,有时整根阴茎还湿淋淋的闪闪有光。 她那时想,平时看到父亲上卫生间拉尿时,阴茎没这么大这么长,只要他的情妇一来,这东西就长大了长长了。 “小婷,你清醒没有?”一个学哥问道。 她摇了摇头说:“头还有点涨涨的,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学哥都笑了,齐声说:“给你开苞。” 她想开苞可能就是做爱,她看到的做爱男女都很快活,于是也就点了点头说:“开吧。” 首先是一个他们称为老大的学哥,挺着坚硬而细长、表皮白嫩的阴茎伏在她的身上,低声说:“等下会有点疼,你不要大惊小怪,做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 小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老大先用手在她阴部摸了摸,对大家说:“她流了许多水,想去不会太疼。” 大家都说小婷在做爱上有天赋。 老大用阴茎在她的阴道口研磨一会,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龟头挺进阴道时,小婷就觉得被人在阴道上桶了一刀,那种撕裂的疼痛让她嚎叫不已,想摆脱老大的抽插。 可她的四肢已被学哥学姐抓住动不了。 在第一次撕裂的疼痛还未过去的时候,老大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那种疼上加疼的感觉立即使让她的阴道麻木了。 很快老大在嚎叫中射精了,接着另外两个学哥又上来接着抽插,因为新创口不断遭到摩擦,比刚才破处时更加疼痛,使她的嚎叫一声高过一声,直至她昏迷。 当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屋里只剩下学姐阿清一人,她仍旧光着身子,坐在一旁抽烟,见小婷醒来,笑嘻嘻地说:“祝贺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尤小婷的头还是涨痛,而下身的阴部的痛反显得没那么突出,于是用手摸了摸阴部,不想手触碰到外阴部就像被火烫了一上般疼痛,她怪叫了一声,再不敢去碰那部位。 学姐阿清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冰块,轻轻地为她敷抚,拉着家常,阿清说:“休息几天,姐带你出去玩玩。” 小婷迷糊地答应了,倒头又睡过去。 汽车很快就出了城,小婷还惊异于阿清什么时候学会开车时,车子已经进了近郊的一个农庄。 下了车后,走进农庄的休息室里,看到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围在那喝茶抽烟,见了阿清她们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阿清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女,怎么会认识这些大叔辈的男人? 小婷正在疑惑的时候,阿清把小婷介绍给了这几个男人,其中一个长相清秀的中年男人,递给她一部新款的苹果手机,说初次见面就当是个见面礼吧。 这把小婷吓了一跳,看了看阿清,阿清也不说话,把小婷那部破旧的手机拿出来,抽出卡芯,装在新手机里,随手把旧手机扔进垃圾桶里。 这一系列动作把小婷看呆了,她拿新手机反复看,爱不释手。 阿清说,好啦,大家去吃饭吧。 一众人走进餐厅,席间小婷不喝酒,因为上次酒醉后的难受让她再也不碰酒了。那些男人说不喝酒就喝饮料。 上来一壶奶茶,正是小婷爱喝的那种,她也没多想就喝了。饭局快结束时,小婷就有点头晕,她心想,自己没喝酒怎么也头晕? 等她清醒来时,自己已经赤裸着身子在床上,逼洞里插着一根男人的大屌,两只乳房被两只大手搓揉着,一时乳头被拉起弹回,嘴唇边还有一根大屌在摩擦着,她动动身子,发觉自己的身子软软的没一点劲,头脑却十分清醒,那个男人有节奏的抽插,竟让她逼洞里有了感觉,流出许多淫水,特别是那男人不时在阴蒂上的搓揉,更让她受不了,终于在强烈刺激阴蒂后,她一股尿没忍住喷了出来。 也就在这当头,她感到逼洞里的阴茎特别快地抽插了几下,一阵阵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那男人长长呼了口气,从她身上下来。 还没等精液从阴道里流出,又一个男人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这个男人的阴茎特别长直插到她的子宫口里,那种疼痛不亚于破处,她高声地叫了起来,可身子却依旧软软的不能动。 那男人根本不管她的叫喊,一下一下地插进她的子宫口里,直插到她感到整个腹部都疼痛起来,根本谈不上什么快感,只有肉与肉之间的摩擦。 那男人射精的时候,她嘴里正插着一根阴茎,也处于射精的时候,长屌男人是射在阴道里还是子宫里她没有感觉到,紧接着嘴里的那根阴茎也射了。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精液的味道,那股腥咸味刺激着她连先前喝进去的奶茶一块吐了出来,白花花的流到整个胸脯上。 于是,男人们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阴道,一个接着一个地插入,这期间她被插得来了两次高潮,两次喷尿。 当男人们的精液灌满她的阴道和子宫后,纷纷离开这间屋子,小婷终于能动自己的身子了,她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从不爱哭的她哭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阿清走进来,不说一句话,将她扶起来,扶到卫生间里,冲洗干净身子上污物,用手指挖出留地阴道里的精液,然后扶到房间的床上,从手包里拿出一叠钱说:“这是你第一出活的钱,以后就跟着姐干,包你要啥有啥。” 小婷幽幽地说:“我,这就开始卖自己了?” 阿清笑了笑说:“别说气话,我们这样的女孩不做这,还做得了什么?” 小婷低头沉默了一会,抬起头说:“我不说了,既然这样,那就这样了。下个客人是怎么样的?” 阿清大笑道:“看你急的,活有的你做。” 说实话,马修红对尤小婷遭遇是很难受的,这个看上去很阳光的女孩,却早早地进入这个行当。 第二天小婷过来检查的时候,她一身学生打扮,上身上水兵衫,下身是一件超短裙,一双裸露的白腿成为全身的亮点。 马修红看了笑道:“小尤,你这身打扮是要参加什么舞会?” 小婷露出少有羞涩,马修红让她上床检查。 小婷上床时,又表露出她久经风月场的本性来,她把短裙向上一掀,两手向外一拉,把丁字内裤两边的绳结解开,柔成一团,枕在头下。 与雪白大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乌黑的阴阜,尽管她把原本不多的阴毛刮干净了,但只要一拨开那馒头型阴阜的肉缝,就能看见那两片乌黑的小阴唇,用扩张钳张开阴道口,发现阴道口周边布满肉芽花,心想这孩子天生处女膜厚实,当时破处的时候一定没少挨皮肉之苦。 给小婷修补时,马修红只用她阴道内壁的粘膜做修补,像小婷这样的女孩,要的是再次出血,只要有血男人就会满足。 因此,手术没花多少时间,小婷正在看手机里的视频,还没看完一段,马修红就对她说,可以起来,手术做完了。 小婷用她那双媚媚的眼睛飘了马修红一眼,说:“这样就挣到钱了?” 马修红立刻觉得厌恶,冷冷地说:“反正不是你出钱。这几天不能有性生活,注意阴部卫生,少吃刺激性食物,其他就随你了。” 小婷起身下床,把丁字内裤系好,拉平她的超短裙,连一声谢也没说就出门了,也许是刚做完手术,她走路时屁股扭得有些变形。 马修红心想,这女孩大概就适应这种生活,先前对她生活遭遇的难受是多么多余的。 几个月后的一天,马修红接到刑老板的电话,说晚上要请他吃饭,还特别点出那位政府官员也会参加,但他是主宾。 马修红问什么事要请他吃饭?刑老板嘻嘻笑了下说,到时就知道了。 放下电话后,马修红并没有打算晚上去赴宴,可一个电话后。 他改变了主意。 这个电话是院长来的,他说他晚上也沾马修红的光去参加这次晚餐,请马修红务必要准时到场。 晚上马修红赶到酒家时,见包间里坐着刑老板和几个姑娘,刑老板一把抱住他亲热地拥抱着说,马医生真是妙手回春。 然后拉到另一个小间里,打开手机视频,给他看小婷服务日本人的录像。 录像中,小婷还真像一个未经世界的少女,表现出的羞涩让日本人很开心。 在前戏结束后,日本人一根大屌插入小婷的逼逼时,小婷夸张地叫了起来直喊疼,日本人嘴里“约稀约稀”地叫着,一边狠狠地抽插。 很快日本人就射精了,他拿起小婷身下的那块白毛巾,看到一片殷红的血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挺着依旧硬挺的阴茎,再次插入小婷的阴道里。 看到这里刑老板把视频关了,笑嘻嘻地说,包间里的那几个姑娘都等着您妙手回春。 马修红立马放下脸来说:“如果还是送给日本人,我就不做了,不是我多爱国,是我不想做。” 刑老板一个劲地表白,这次是给自己人的,以人格担保。 马修红心想,你有什么人格,不就是想多挣点钱吗。马修红不接他的话,刑老板又嘻嘻一笑说,先吃饭先吃饭。 没想到这次饭局,那位官员请来了市里分管卫生系统的副市长,在那位官员、院长和刑老板的一片赞扬声中,那位副市长说,要给像马修红这样的专家享受政府津贴。 院长乘机说,医院里专家有,就是设备太陈旧了,希望市里给予支持。那位副市长说,打个报告来,我给你批。高兴的院长连连给副市长敬酒。 那天的宴会分两桌,除了主桌外,副桌是刑老板公司的人和院长带来的几个朋友。 酒席间副市长反复交待刑老板,投资不能再等了,要在年底前完成。 刑老板哈腰道,一定完成。 马修红听了这话就知道,那几个姑娘的处女膜修补是推不掉了。 果然饭后院长就交待他,明天给那几个姑娘做手术,手术收费全部归马修红所有。 回到家一想到今天刑老板那副嘴脸,气得他把刑老板的通讯信息拉黑了。 转眼半年过去了,刑老板也没找他给姑娘做修补手术,想是又找到别的医生了。 马修红也没太在意,毕竟他也是靠医院吃饭的。 春天里的一天,小婷突然来到他的诊室,一见到马修红就跪下,求他一定要再给她做一次修补。 马修红奇怪地问:“你们刑老板不是统一安排吗?” 小婷哭泣道:“我已经离开刑老板了,现在一个北京干爹要她上北京。” 马修红问她在刑老板那干得不顺利? 小婷说,给的钱太少了,她想卖一套自己的房子。 马修红又问,去了北京还回来吗? 小婷肯定要回来的。 据小婷说,她接客时,遇到了这位北京的干爹,这位干爹那天没碰她,说他只干处女,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小婷就说,她有办法让自己变成一个处女。 那位北京干爹哦了一声说,等你是处女了,我就带你去北京玩玩。 小婷依旧跪在地上,哭着说,马医生,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要多少钱你开口。 这让马修红为难了,他不知道小婷的话是真是假,只觉得一个北京来的客人会要一个修补后的处女? 于是,对小婷说了厉害关系,让她要想清楚再做。 小婷像是铁了心,她说,干爹要的就是见红,别的都不要紧。 马修红无奈地笑笑,让她明天来。 小婷听到马修红答应了破涕开颜,扭着屁股出门了。 望着她的背影,马修红心里希望再不要见到她,又害怕见不到她,倒不是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因为见不到她说明为片才长成形的树叶将飘落远方,入地为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