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没有遇见闻于斯的话,姬晓凤也许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或者已经当上一个地方法院的行政长官。 凭借她的出众的禀性和天赋,还有强大的政治背景,从政后的她的前途将是一片鲜花铺就的平坦大道。 要怪谁呢,难道说,怪她的好友钟燕? 姬晓凤坚定地摇了摇头,坐在摆在阳台上的沙滩椅上,目视前方。 此刻,她把女儿送到父母那边,她想让这个美丽的周末就他们两个人一起度过。 他的龙精虎猛,他的温存万种,还有那不经意的在他眼中掠过的忧郁,总叫她魂为之消。 听到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她的脸刹那间红了。 此时一袭外袍包裹着的胴体火热十分,她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半靠在洁白的墙壁上,看着他慢慢地向她走来。 姬晓凤永远忘不了这种诱惑:保持静默,接受命运赐给她的一切——躺在最爱的人的怀里,承受并毫无羞赧地回报他热烈的亲吻,湿漉漉的,还有一种晶莹的热度。 她扭动着仍然保持良好的身子,任曲线玲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向他敞开,她的微闭的眼睛、细巧的鼻子还有丰满的嘴唇。 “亲爱的,想我了吧。” 她看见一双黑色的眼眸里有两团火在燃烧,她全身飘飘然了,她嘤咛一声,只觉幸福的潮水汩汩而来。 来吧,那双温柔修长的双手,剥开我早想褪去的衣裳,我的尖挺的乳房,芳草萋萋的阴牝,都是你的。 想到这些,她再次羞得全身颤抖。 闻于斯能够体会到身下的少妇那种细微的身体变化和强烈然而隐晦的求爱信号,他富于弹性的双手灵巧的在她的全身游走不定。 她在等待他坚硬的刺入,乳头硬得紫红,阴毛极度夸张的飞扬,阴蒂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的肥大。 他微微一笑。 一般而言,他对性生活的需要不比普通单身男子强烈。 但是,每逢执行某种使命时,他的性生活总是处于巅峰状态。 超凡的持久力和丰富的阅历足以说明,他极少因受好奇的诱惑而失去自制能力。 在北京、上海、重庆,还是在美丽的苏杭,他从未感到这些地方的女人有何细微差别。 女人的各种姿式他都见过,他已经想不起自己究竟有过多少个女人。 而此刻这个已是春情大发的女人正用一种她自以为最舒服的方式来迎接他的进入。 斑驳的阳光透过半开半合的百叶窗射进昏暗的房间,尘埃微粒在光线的照射下自由地飞来飞去。 闻于斯骑在姬晓凤的潮红的胴体上舒纾的伸展着健壮的腰肢,他敏感的耳朵能够清晰地捕捉到阴茎穿插在阴牝内外时的极其淫秽的声音,姬晓凤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使得骨节轻微的错动也不时传来,每一次彻底的撞击都能使她产生死去活来的快感。 但闻于斯不同,他从未享受过一般人达到高潮时那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因为他的生物工厂定期地生产出浓烈的精液,而精液达到饱和时,便使他感到不适,以致于影响他的睡眠和工作。 对他来说,他的那一刹那的轻松只不过是痛苦的终止,而并非是产生快感。 她曾是别人的老婆。 十年前的一个春夜,他与她邂逅在钟燕的结婚典礼上。 “你是我二十几年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直率无忌,还有他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嗓音,叫她想忘也忘不了。 仅仅是礼节性的握手,也触动了她那些隐秘的部位,潮湿着她涌动的春情。 之后的几天,她就快疯了,他的大胆热烈攻破了她那以“我早已结婚,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小孩”为借口的堡垒,很快她就臣服于他炽烈的情感之中。 那一天,就要年末了。 “你老公还没回来?”闻于斯把一束鲜花插在了青花瓷瓶里,然后就把手伸进了她温暖的内衣里。 “他说今天有案件,要迟一点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姬晓凤紧紧的夹了夹自己的大腿,好像这样就能挡住将要流下的浪水。 “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扒下了她的乳罩,顺手将它丢在了沙发上。 这个女人是他猎色生涯中少有的能令他动心的女人之一。 当他把她放在餐桌上,并褪去她的内裤时,她有些颤抖,突起的阴阜上的阴毛整齐地呈倒三角形向脐眼处生长,显是经过精心打理。 “于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她拱起肥大的屁股,阴蒂在两片阴唇间茁壮成长,企盼着他的进入。 “要知道我是法官,单位是不会容忍我这样的。” 婚外恋在有着五千年悠久传统的中国毕竟还是不为人所接受。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仅仅如此而已。” 闻于斯硕大的阴茎掼入她尚且狭窄的阴道时,感受着它的紧、暖、湿。 他不紧不慢的抽插着,细细品味着每一次碰撞时她的每一个反应,她的每一次呻吟和喘息,她到情动时的每一次尖锐的叫喊,都与她在法庭上严肃庄严的样子截然相反。 直到她已经泄了数次之后,他才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阴茎,他要插入她的肛门里,虽然她一直反对,但只要他想要,她就忍着那种激烈的痛楚任他蹂躏着。 就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她低呼了一声,他却听到了钥匙插入门锁时轻微的响声,来人脚步不急不徐。 他还是慢条斯理的抽插着,两手按在她的臀部上,趴在桌上的姬晓凤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口中一直浪叫着,好似身体就要爆炸了。 慢慢的那脚步声走在门前停顿下来,一会儿,门被推开了,闻于斯的目光与那来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那人的目光是愤怒的,反应是强烈的,因为他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正在热烈交媾的这对男女。 “他是谁?”气愤的质问声夹杂着姬晓凤的一声轻呼,她想要起来,可是闻于斯却依然按部就班的插着她,仿佛进来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叫闻于斯,是她的男人。” 他突然把整根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内最深处,姬晓凤啊的一声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叫了出来,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炽热的能量在她的体内爆发。 “幸会,幸会,你就是蔡勇吧,阿凤的丈夫。”闻于斯射出了体内的最后一发子弹,抽出了仍旧刚猛异常的阴茎,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蔡勇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诸般表情陈列在他苍白的脸上,握着手枪的手颤抖着,但闻于斯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犹豫。 此时姬晓凤正忙着穿衣服,却把背对着她的丈夫,在匆忙之中却没有穿上内裤,任内裤孤零零地呆在餐桌下看着眼前的这场现实剧。 “你不能开枪,蔡勇,我跟你老婆通奸,但罪不至死。” 闻于斯穿上内裤,然后拿起桌上的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点上,这是他最爱抽的“三五”牌香烟,口感馨香强烈。 “咱们离婚吧,蔡勇。” 姬晓凤穿上衣服后就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和自负,“我只要孩子,其他的都随你。”说完,她紧张地看了看闻于斯的脸色。 只见他平静的脸上微微一笑,“凤,只要你高兴,我无所谓。”然后吐着烟圈,他很是高兴看到江城市刑警大队的副队长那狼狈不堪的模样。 蔡勇慢慢的放下了手枪,目光呆滞而带着许多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咱们曾经是那样的恩爱!” 他们两家是世交,父母亲都是江城的名流,他们这一对曾经被誉为司法界的金童玉女,婚后和睦恩爱,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孩。 “是我对不起你,我爱上了别人,就是他。” 姬晓凤回眸看着闻于斯的眼光是如此的眷恋和缠绵,显是痴爱已极,蔡勇痛苦的闭上眼睛,那样深情的眼光从来未曾这样的看过他,他心中明白,她从未真正的爱过自己!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抬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家门,今年的春天是异样的寒冷凛冽,而他的身心也前所未有的疲惫。 ************ 北京,什刹海。 牟融走进一座看似民房的建筑,不为外人所知的是,这里就是中央军委战略研究中心的行动指挥部,是严格限制进入的区域。 它由一组房间组成,各个房间都由玻璃墙隔开,并且受到各种已知的电子监视装置的保护。 在一堵墙上,挂着一排显示不同国家地形图和时区时刻的大型时钟,另一堵墙边,摆放着一组大屏幕的电视机。 这里与中南海的总书记办公室、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国家安全厅和各大军区司令部都有安全的通讯往来。 牟融通过一道道关卡,回答了一系列的口令后,走进了地下掩体,轻松地站在了郎宗的面前。 做为中央军委特别犯罪调查科的一员,他始终不渝地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并且总能出色的完成任务,所以深得郎宗的欢心和器重。 “中央军事委员会特别犯罪调查科牟融奉命前来报到,请郎科长指示!” 两年前,就是郎宗从成都军区发现了文武全才的牟融,经过长时间的考察和细致的政审,才将他调入中央军委。 牟融不负重望,先后破获了数起针对我重要军事基地的间谍案和三起军火走私案,成绩显赫,多次荣立战功。 “坐下吧,咱们长话短说,有个任务要你去完成。” 郎宗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牟融,神色甚是郑重。 “这是隶属中央军委情报科的编号为南A112号的情报员雷焕东的资料,他于9月30日被人暗杀在江城自己的寝室。” 牟融看着照片上雷焕东的伤口,吐出一口长气,道:“手法干净利落,是个职业杀手。” 郎宗以赞赏的眼光看着他,道:“雷焕东的身份不为外人所知,主要是负责江城军事基地的外围情报工作,平时以江城市武装部的普通干部身份做事,究竟是被人误杀,还是对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才下的手,这都有待于你的调查。” 说罢,他站了起来,在室内踱着方步,他高大雄壮的身材上有着一种职业军人沉着冷静的气质。 牟融啪的一声站起来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请组织放心。”话里透着一股坚强的信念和必胜的决心。 就在牟融快要走到门口时,郎宗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或许应该让你知道,雷焕东是雷学兵雷老将军的儿子,估计雷老会派自己的手下去调查这件事,如果你们遭遇到,你要以大局为重,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及时向我汇报。” 牟融挺拔的身形顿了顿,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 “才回来没几天又要走了,真是讨厌。” 爱妻关昭的脸上似嗔非嗔,小手轻轻的打了牟融一下。 “难道这几天还没有弄够你吗?那就再来一回吧。”牟融双手突然使了个招式,将关昭轻巧的放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没等她叫出声来,已是用嘴封住了她温润的双唇。 关昭嘤咛着吐出自己的舌头与他交织在一起,长蛇飞舞,香津暗度,两人体内已是燃起了熊熊的欲火。 在接吻的同时,他们的双手也没闲着,已是相互解下了衣裤,赤条条的滚在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暖和呀,牟融摸着爱妻温暖的胴体,接受着她温柔的爱抚,当真是有些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他低下头细细地吻着关昭弯弯的柳叶眉,尖巧的鼻子,朱红的双唇,突然间一阵感动,感觉实是负她良多。 自己常常奋战在前方,赚钱又没她多,家中的高档家俱和电器多数是她出钱添置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的日日夜夜让她孤衾独卧,她却任劳任怨,不辞辛劳的操持着这个小家庭,尤其可贵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俯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嗅吸着那自然清新的体香和两乳间浓郁的乳香。 这是个爱也爱不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