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月这夜喝醉了。 天渐渐暗下来,宴席却还没散,周嘉月喝了太多的酒,这场庆功宴他未免太过高兴。 他终于打下了西陵。西陵易守难攻,过了西陵这一关,往北再无任何天险屏障。只要打开西陵大门,打下京都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酒过三巡,怕他喝得不成样,云久派人来喊他。周嘉月被搀扶着晕晕乎乎地进了云久的帐子。 云久从士兵手上接过周嘉月,看他醉成这样,忍不住低声埋怨他:“怎么喝成这样?”清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周嘉月迷糊地看过去,心却下意识地先安定下来。 “阿久……”周嘉月整个人都挂在在云久身上,炽热的呼吸打在他脖颈上,他躲不开,周嘉月太重了,云久有些后悔让士兵下去的太早。 “你干什么?!” 周嘉月翻身把人压到地上,云久吓了一跳,乌发铺散一地,头被人护住,他茫然间想要挣扎,手臂却被钳住了,周嘉月肌肉紧实的小臂狠狠锢住了他的手。 “你身上怎么这么香…阿久。” 周嘉月伸出舌头舔了舔脖颈白嫩的皮肤,眼睛里透露出纯粹的欲望,在酒精的催眠下,他不用思考很多东西,只想表露自己内心的渴望。 他痴痴望着身下的美人,云久生得标志,像是被精雕细琢出的秀致美丽,他平素最恨别人言语他的容貌,周嘉月只得凑上去含住他的唇,细细舔吻吸吮,在心里夸他,他的妻子,不,他未来的妻子,是世上一等一的美人。 云久的嘴唇被他打开,微张着口,里面却不肯放他进去,他舔了许久,身下硬挺的东西顶在云久的大腿根,一下下蹭动着。 云久推不动他,嘴唇被他含着,下身被粗壮的硬物来回磨蹭,气得直想哭,周嘉月好不容易舔够他,刚松开了唇,就听见云久带着哭腔骂他:“松开,周嘉月,你给我起来。” “阿久。”周嘉月摸了摸他被亲吻得红润的唇,云久最喜欢做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仿佛别人多亲近他一点就是不庄重。不过他不怕。 “你要哭了吗?我还没见过你哭。”周嘉月轻轻吻上云久的眼睛,他把这当成一场梦,任由欲望放纵。 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痛,他把头埋进云久的颈窝:“阿久,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云久反驳他:“没有,你先起来。” 周嘉月置若罔闻,在他颈窝里小声说话:“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你疼疼我。” 他用一只手压住云久的手臂,另一只手开始扯他的衣袍,隔着亵裤摸他下身。 云久挣扎的力度大了起来,两条腿挣扎着要踢他,被周嘉月牢牢压制住,膝盖不容分说插进他双腿间。 云久这次是真的想哭:“滚开,你敢!周嘉月,你敢!” “我怎么不敢?” 周嘉月也恼了,直接伸手把那层布料撕开,借着灯光看他身下,云久就连下身也和他一样标志,浑身洁白无瑕,粉色玉茎已经半硬。 他伸手握住,手指和手掌交替搓揉敏感的头部。 云久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感受着阴茎被抚摸传来的快感,眼泪一滴滴往下落,他胆怯地守护着自己的秘密,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发现,更何况是周嘉月。 周嘉月,云久失神地想,他从没有摸过自己的下身,就算有欲望,也只会静静地等它消失,白净秀气的性器很快被摸射了。 精液射了周嘉月一手,云久又想哭了,他稳住自己,面无表情地看向周嘉月:“可以了吧?” 周嘉月忍不住笑起来:“哪里可以了?” 他把手里的精液抹到云久双腿间,想去寻找臀瓣间藏着的穴:“阿久,你知道男人之间怎么欢好吗?” 周嘉月手指在他身下摸索,努力想找到书上写的穴眼,云久哭着喊他:“嘉月,你别这样。”秘密要被发现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发抖,他不敢想象周嘉月知道他怪异之处的反应,云久柔声说道:“嘉月,你醉了,要是难受的话,我帮你好吗?我帮你,啊……” 话没说完,周嘉月摸到了两瓣滑腻的阴唇,他手指挤进去,从米粒大的阴蒂上划过,来到了有些湿润的穴口。 周嘉月觉得有些不对,他想低下身看看,但一松手云久肯定要打他,他干脆起身把云久打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他这会儿走路倒是稳当,云久恨得想咬他:“你没醉是不是,你这个骗子,不准碰我听到没有?” 周嘉月耐心地哄他:“阿久,我以后是要娶你的,你就是我的妻子,我的夫人,我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 “你娶我就要嫁吗?”云久冷冰冰地看着他,又怕把他惹恼,柔声细语地哄他:“嘉月,我一辈子都陪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以后是要当皇帝的人,怎么能……” 周嘉月不听他的甜言蜜语,把他放到床上,解开自己的衣带绑住他的手。 云久流着泪看他,周嘉月一件件脱掉他的衣服:“阿久,你记住,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就算日后我当上了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 “我不要,我们这样也很好。” “不好。”胸口的衣襟被迫敞开,两颗乳尖稚嫩地挺立,周嘉月用手指揉弄两下:“我做梦都想肏你。” 他脱掉自己的亵裤,粗长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上边青筋微微跳动,马眼处吐着汁液,云久哪里见过这种粗硬滚烫的性器? 他受怕地移开眼神不敢再看。 周嘉月手掌撸动了几下让他不那么难挨:“嗯…阿久,你真漂亮。” 他想看着云久的脸射出来,云久紧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乌黑羽睫不停地上下颤动,像是蹁跹而来的蝴蝶,原本洁白的脸颊复上了绯红。 他迷恋地看着身下的美人,刚遇到云久时,他对云久的美只有很单薄的认知,他知道云久很美,但并不感兴趣,这人长得雌雄莫辨,他其实不是很欣赏,甚至觉得这人病恹恹得看着活不长。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注视着云久的一举一动,欣赏他的聪慧,关心他的身体,甚至迷恋起他的皮囊? “你让我觉得原来我这么肤浅,居然会也会迷恋别人的外貌。” 周嘉月喃喃自语,他来回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脖颈线条紧绷,上半身的肌肉也微微颤抖着,下身滚烫的性器越发坚硬。 “没有。”云久睁开眼睛,他眼睛里蒙着层湿润的水光:“你是…你是最端直最清正不过的一个人了。”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这会儿眉眼间简直是情意绵绵,周嘉月的心被浸泡在温水里,又凑上去亲他,这次云久没再咬紧牙关不让他亲,舌头被周嘉月含住,两人唇齿相缠,接了个相当缠绵的吻。 云久的心平静下来:“嘉月,你喜欢我是吗?”他眼睛里含着情意,慢声道:“我其实也是心悦你的,你现在醉了,不清醒,等你醒了我们再慢慢来好吗?” 周嘉月笑起来:“阿久,你又哄我是不是?” 他还想听听云久轻言细语地哄他,但身下的性器实在难挨,他俯下身掰开云久的腿。 “别看,周嘉月,别这样,嘉月!” 云久和身上这人实在力气悬殊,他一想到自己隐藏多年的怪异之地,要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周嘉月眼下,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周嘉月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下这朵被藏起来的娇嫩花朵,上面还点缀着几点清露。 “阿久,这是什么?” 沈逾明惊醒过来。